中國作為后發國家,為什么敢于挑起“碳中和”大旗?
長期以來,發展中國家都傾向于認為,不應該與污染數十年來不經控制的發達國家,承擔同樣的減排負擔。
例如中國從農業體系向工業體系發展過程中,高速經濟增長往往會伴隨著高碳排放,歐美國家已經走過了先發展后治理的進程,但發展中國家也有追求發展的權利。
并且隨著全球分工協作的產業鏈形成,很多碳排放較大的制造環節都設在了發展中國家。所以今天盲目限制后發國家的碳排放是有失公允的,甚至有打壓后發國家的嫌疑。例如歐盟曾威脅稱,如果中國不減少排放,就將征收“碳關稅”。
但中國現在承諾以身作則,提出2060年實現“碳中和”的目標,符合成為超級大國的抱負。中國的承諾也是極具魄力的,因為這意味著這個超級經濟體需要轉型。
從生產食物,到消耗能源的方式,都需要改變。例如在效率低下的畜牧業中,牛排放的屁也是溫室氣體的核心來源,我們可能需要大力發展人造肉(無論是植物基還是動物基的人造肉);化石能源的排放也占據大頭,那我們就需要讓電動車替代燃油車,并且要用“綠色電”……
丁仲禮院士曾說過:“排放權就是發展權,對于發展中國家來說更是基本人權”。“碳中和”背后的能源競爭和產業變革,其影響是極其深遠的。
遠川研究所科技組曾撰文指出,美國在19世紀下半葉的崛起,就離不開其打造的最具時代性的“原油體系”。“高效煉化技術-全新輸油管道-創新汽車生產線”,最終形成了“生產-傳輸-利用”的循環體系,成功取代了由英國主導的“煤炭體系”,大大加速了美國工業的發展。“生產-傳輸-利用”的循環體系也成為了二戰后美國石油霸權的基石。
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,中國每年在進口石油和能源安全上的投資是天文數字。而要真正打破這個局面,中國需要的是一次在能源領域的創新革命。這便是如今最熱的賽道:“硅能源”革命,即由光伏-特高壓-新能源車組成,對應一個新的“生產-傳輸-利用”循環體系。
不可否認的是,“光伏、特高壓、新能源”這個循環體系,在2020年都相繼迎來了突破和發展,中國能源大三角正逐漸完備,也給了決策層2060年實現“碳中和”的信心。在“
清潔能源”政治正確的外衣之下,“碳中和”的本質,是一場硅能源取代碳能源的能源革命。
中國外交部發言人汪文斌曾指出,中國現在的可再生能源容量(光伏、風電、水電裝機量)達到了全球的30%,無論在投入還是規模上都領跑全球。
按中金公司研究部各行業組測算匯總,我們預計到2060年70%的能源將由清潔電力供應,約8%將由綠氫支撐,剩余約22%的能源消費將通過碳捕捉方式,從而實現碳中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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